字数:21601
——空谷撷兰又一力作,魔兽世界背景,借以缅怀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。
故事背景概述:
≈怖的瘟疫在洛丹伦大陆蔓延,王子阿尔萨斯奉命调查瘟疫,发现了瘟疫的背后主使——恐惧魔王梅尔加尼斯。他和梅尔加尼斯斗智斗勇,但是却一路失败,恋人和导师,恐惧和疯狂促使他不顾一切要追杀梅尔加尼斯。终于,在诺森德,阿尔萨斯的军队被亡灵重重包围。但他拔起了封印在冰中的宝剑霜之哀伤,条件是献上自己的灵魂。梅尔加尼斯终于被击败,但是阿尔萨斯的心智也被霜之哀伤和巫妖王所控制。现在,他启程回国,打算领取自己应得的奖赏。
详情请百度:阿尔萨斯。
第一章:王国生变
阿尔萨斯知道自己将永远记得那钟声。它们只有在重要的国事时才会鸣响——王家婚礼,继承人诞生,国王的葬礼,所有这些记录着一个王国的历程的重大事件。但是今天,它们是为欢庆而鸣。他,阿尔萨斯·米奈希尔,回家了。
他在凯旋前便传回了消息。讲述了如何发现瘟疫的幕后主使,如何找到并杀了它,还告知了这个日子,他荣归故里的日子。当他大步走向都城,没有骑马,迎接他的是欢呼和掌声,感激他们热的王子将整个国家从危难中解救出来。他理所当然的接受了,但心中只想着觐见久未谋面的父王。
「我想单独和您谈谈,父王,告诉您我的所见所闻,」他在信中写道。「我敢肯定,您已经与吉安娜和乌瑟尔谈过。我可以想象他们会说些什么——来离间您和我。我向您保证,我所作的一切完全是为了洛丹伦人民的最大利益。最后,我消灭了将瘟疫带给我们子民的恶徒,胜利而归,渴望带给我们的王国一个崭新的时代。」
跟在他身后行进的人都带着面甲,和他一样沉默。人们似乎也没有要求他们对这热烈的欢迎作出反应。坚固的吊桥放了下来,阿尔萨斯大步跨过。这里也有欢迎的人群,不过不再是普通民众,而是来自精灵、矮人、侏儒族的外交官、下等贵族和其他显要。他们不但站满了庭院,还挤满了高处的了望室。粉、白色、红色的玫瑰花瓣如雨般落向归来的英雄。
阿尔萨斯恍然忆起,他曾经想象着吉安娜在婚礼那天站在他面前,花瓣落向灿烂的笑颜,她抬脸亲吻他。
吉安娜……
阿尔萨斯被这情景触动了,用带着手套的手接住了一片红色花瓣。他若有所思的抚弄着它,接着便出现了一块瘢痕,他皱起了眉。瘢痕在他眼前扩散,干枯,整片花瓣都被毁了,最后在他掌心变成了棕色。他迅速而不屑的扔掉了这片死物,继续前行。
阿尔萨斯推开熟悉的王座厅巨门,大步上前。他快速的看了泰瑞纳斯一眼,丢给父王一个几乎完全被兜帽遮住的微笑,便恭顺的跪下,把霜之哀伤握在身前,它的尖锋触着刻在石地板上的纹章。
「啊,我的儿子。看到你平安回来真让我高兴,」泰瑞纳斯说,一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。
泰瑞纳斯看起来身体欠安,阿尔萨斯想道。过去几个月里发生的变故使他了不少。他的头发更加灰白,眼里充满了疲惫。
但很快就会没事了。
您不用再为您的子民牺牲,不用再承受王冠的重压。我会照料好一切。
阿尔萨斯站起来,盔甲铿锵作响。他一手褪下兜帽,观察着父王的反应。当泰瑞纳斯看清发生在他独子身上的变化,不由瞪大了眼。
阿尔萨斯的头发曾经是金黄色,正与喂养子民的小麦同色。而现在,变成了骸骨般的惨白。他知道自己的脸也一样惨白,仿佛血液全被吸干。
是时候了,霜之哀伤在他心中低语。阿尔萨斯移向迟疑的呆立在台阶上的父王。大厅里站着几个卫兵,但他们明显不是他和魔剑,还有两个随从的对手。阿尔萨斯毫无忌惮的大步踏上铺着地毯的台阶,抓住父王的手臂。
他提起了剑。霜之哀伤上的符文发出急不可耐的炽光,一瞬间,宝剑刺入了泰瑞纳斯的胸膛。
「这是怎么回事?你要做什么,我的儿子?」
「继承您……父王。」
老国王的尸体毫无生气的倒在地上,他的灵魂被霜之哀伤吸取,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品。
阿尔萨斯毫不在乎的的从地上捡起染有他父亲鲜血的王冠,并慢条斯理的戴在自己头上。当他自鸣得意的抬起头时,一双温柔而慌乱的大眼睛闯入他的视线。
佳利娅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,「阿尔萨斯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是谁杀了父亲,难道是你?」
阿尔萨斯温和的笑了,「姐,父亲要求你嫁给普雷斯托公爵,你一定很不愿意吧?但是,现在不同了。我是新的国王,整个王国的秩序将被重建。尊敬的姐姐,你愿意和我一起重建这秩序吗?」
佳利娅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复过来,「秩序?什么秩序?你要……啊!……」
阿尔萨斯的动作快如闪电,当佳利娅反应过来的时刻,霜之哀伤已经穿透了她娇嫩的胸膛。她感到生命力正在快速的飞逝。
阿尔萨斯不再理会奄奄一息的姐姐,他知道,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。
●欢变成了狂乱,忘情欢庆变成了拼命求生。这些排队等了几个小时来迎接王子回归的人,现在绝大多数都躺倒在地,绝少逃脱。血液凝结在他们骇人的伤口上,四肢折断,躯干破碎。大使和平民,男女老少,在这恐怖的死亡面前一律平等。
阿尔萨斯并不关心这些人最终的命运——是喂乌鸦还是成为新部下听命于他,这些交给副官法里克和马文处理,他们和阿尔萨斯一样苍白如骨,而且比他还无情几倍。阿尔萨斯回到了皇宫,期盼着和姐姐的重逢。
阿尔萨斯忠心的手下们已经把佳利娅的尸体抬了过来,然后安静的退了下去。阿尔萨斯轻轻挥舞霜之哀伤,佳利娅挣扎着站了起来,曾经美丽的大眼睛失神的盯着阿尔萨斯。
「亲爱的姐姐,现在没有谁能把你和我分开。你美丽的身体,会替代吉安娜,陪我到永远的。」
想到吉安娜,他的心里刺痛了一下,这种感觉转瞬即逝。接着用力摇了摇头,似乎要驱逐走吉安娜带给他的不适似的。为了转移注意力,他站起了身,开始撕扯起他姐姐的衣服来 .
佳利娅身上薄薄的套裙已经在这场灾难中支离破碎,所以阿尔萨斯没费多大劲就把她的衣服扯了下来。一幅完美的胴体展现在阿尔萨斯面前。佳利娅的乳房浑圆饱满,简直可以说是爆乳,被霜之哀伤刺穿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暗红的细线。全身肌肤白皙剔透,平坦的小腹下阴毛浓密。这使得阿尔萨斯血脉贲张,忍不住一下子把姐姐拥入怀里,疯狂的抚摸着她。在之前,他最多是想想,但绝不敢这样做。但是在巫妖王的帮助下,他居然做到了!
阿尔萨斯感觉到了她完美的硕大乳房的挤压,一股让人沉醉的淡淡清香味道飘入鼻里,他的视线正好对着她的前胸,两个丰满浑圆的乳球间挤成的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,在阳光下闪耀着动人的雪白光泽。
佳利娅的大胸脯鼓鼓的,散发着成性特有的芬芳。阿尔萨斯抓住她的大乳房就用力捏。随着睡衣扣子的一颗颗打开,她丰满肥硕的大乳房就弹了出来,还是那么的硕大和饱满,那丰腴的弹性与滑腻的肌肤,无不在向阿尔萨斯诉说这对的美丽。阿尔萨斯忍不住轻轻吮吸着姐姐的乳房,一边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。
佳利娅的漂亮和丰满让阿尔萨斯迷醉已久,阿尔萨斯忍不住抬高她雪白修长的大腿,勃起的大肉棒猛地插入她的淫穴中。
佳利娅的肉体随着阿尔萨斯插的节奏起伏着,玉臀被冲击得上下晃动,她堆在阴阜上的嫩嫩小阴唇,被阿尔萨斯的肉棒插得在肉缝间吞吞吐吐,紧窄的外阴「滋、滋」的响着。阿尔萨斯的耻骨紧紧地挤压着她的阴阜和阴核,硕大的龟头无比的坚硬。她肥逼上的两瓣肉片随着抽插被拖出带入,佳利娅无力的张开了嘴,下颌微微颤抖。虽然她失去了生命,但是被复活后的她明显被赋予了触觉,能够感受到痛苦和快感,只不过无法表达而已。她全身僵直地挺了起来,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,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。阿尔萨斯的大鸡巴在那一张一合的小屄里愈抽愈急,愈插愈猛,一下比一下深、一下比一下重地插她的肉嫩的小屄,不时传来性器交合的「啪啪…」声。佳利娅沙哑的呼喊着,这是她唯一可以表达快感的方式,「啊…」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中,她的来临了,全身先是像抽筋似地绷紧,持续五六秒后马上像是瘫痪了似地软了下来。
阿尔萨斯感到佳利娅的阴道一阵剧烈的收缩,阴道壁的嫩肉不住地挤压阿尔萨斯的阴茎,阿尔萨斯再也忍受不住,感觉到粗大的阴茎开始猛烈抽搐,阿尔萨斯的阴茎跳了几跳,滚烫浓郁的精液终于象山洪爆发般喷溅出来,射在阴道的最深最深处。
休息了片刻,阿尔萨斯从佳利娅的身体上爬下来,开始穿戴自己的衣服铠甲。佳利娅仍然维持着自己的姿势,躺在地上,肥嫩的乳房不时抖动着,两条白嫩的大腿不知羞耻的分开,一股股浓精从她那一片狼藉的阴道里不断流出。这位曾经高贵的洛丹伦公主成为了一具行尸走肉,一个泄欲工具。往昔的荣耀在她赤裸的身躯上荡然无存。
阿尔萨斯不再看她一眼,而是穿戴整齐后走了出去。清开挡路的或动或静的尸体,他便狂奔起来。如今没有马愿意载他,一闻到他和他追随者的气息,它们便惊惶发狂。不过他发现自己变得不知疲倦了,只要霜之哀伤或者巫妖王对他低语着,他便精力无穷。他跑得飞快,不觉间便到达了某个多年未来过的地方。
来到牧场,阿尔萨斯放慢了脚步。他的部下已经来过,现在这里只剩下僵硬的尸体。阿尔萨斯认出了他们,一男一女,还有一个跟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人,他们死得爽快,算是幸运的了。可莫名的痛楚袭来,他不得不强压下去。
还有那些金鱼草……今年似乎疯长了许多。阿尔萨斯走近一步,伸手触摸这淡蓝紫色,干茎纤长的美丽花朵,他迟疑了一下,又想起那些玫瑰花瓣。
他不是来看花的。
阿尔萨斯转身大步走向一座坟墓,到现在它有七年历史了。杂草覆盖了它,但墓碑上的标记仍然清晰可辨。他不用看也知道这里埋着谁。
王子伫立良久,坟墓里这位的死比被他亲手所杀的亲生父亲之死更触动他。
这力量是你的了,传来低语声。做你想做的吧。
阿尔萨斯伸出一只手,另一只紧握霜之哀伤。伸出的手周围旋起幽光,并越来越亮。它像毒蛇般从手指探出,有节律的波动着,扭曲着,扩散进土里。
阿尔萨斯感觉到幽光连结到了地下的骨架。欢欣之情淹没了他,泪水刺痛双眼。他抬起手,把这复活的骏马从寒冷黑暗泥土下的七年的沉睡中拉了起来。
「站起来吧!」他命令道,话语仿佛从喉中暴发而出。
坟墓顿时喷发,泥土四射。只剩骨头的腿扒着土,蹄子在滑动的泥土中寻找落脚点,紧接着头骨猛然向上一顶,冲破了坟墓。阿尔萨斯无法呼吸,极其苍白的脸上现出微笑。
我见证过你出生,他想道,忆起那个湿漉漉的新生命裹在胎膜中的情景。是我帮你来到这个世界,也是我促使你离开它……而现在,借我之手,你又重生了。
骷髅马挣扎着,终于破土而出,接着前腿踏稳,撑着整个身体站了起来。它昂首腾跃,眼洞中燃烧着赤红火焰,尽管筋肉早已腐朽殆尽,它还能发出喜悦嘶鸣。
阿尔萨斯颤抖不已,向这只死灵生物伸出手,后者轻鸣一声,用骨头鼻子摩挲他的手掌。七年前,他曾擦干冰冻在脸上的眼泪,举剑刺进了爱马的心脏。
为此他一直满怀负疚。但现在他意识到——那正是他命中注定的。如果他没有杀死自己的坐骑,现在就不会再次得到它。因为如果它还活着,就会惧怕他。而现在它成了两眼喷火的死灵,是阿尔萨斯用巫妖王赋予的亡灵巫术把它的骨骼连结在一起。现在骏马和骑手终于重聚,正如他们所愿。七年前的他并没有错,那时没错,现在也没有错。
是的,绝不会错。
这就是证据。
霜之哀伤上还染着父王的鲜血。死亡将蔓延现在由他统治的土地,巨变将临。
「这个王国将灭亡,」他抖开披毡骑上骷髅马,对着他的爱驹许诺。「在它的废墟上将诞生一个颠覆世界的新秩序!」
骷髅马发出嘶鸣。
永远不败。
第二章:骨灰坛
阿尔萨斯自封为洛丹伦的新国王,他的新臣民数量不断发展壮大。当然他并没有把姐姐(说是佳利娅的活尸更恰当)当作他的王后,而仅仅是把她当作自己的泄欲工具而已。这具活尸除了外表很美丽之外,比起其他的不死族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他曾经尝试过把她的灵魂灌注回去,但是一次次的失败了。这使得阿尔萨斯很懊恼,感觉玩起来终究不够味道。
如今,他在一个传令官的指引下为巫妖王效劳,那是个恐惧魔王,几乎跟玛尔甘尼斯长得一模一样,同样的尖酸恶毒,但也同样的不在阿尔萨斯话下。当提克迪奥斯来到阿尔萨斯面前的时候,阿尔萨斯正在和佳丽娅做着疯狂的活塞运动。
「和玛尔甘尼斯一样,我是个恐惧魔王。可我不是你的敌人。」提克迪奥斯说。它扭着嘴唇作微笑状,似乎对佳丽娅赤裸的身体毫无兴趣。「实际上,我是来祝贺你的。你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,把王国交给天灾军团,这算是通过了第一次考验。巫妖王大人对你的……热情,感到很满意。」
阿尔萨斯感到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同时冲击着他——痛苦和狂喜。
「是的,」他答道,在这个恶魔面前保持着平静有力的声线,「我以他的名义毁灭了我曾经爱过的所有人和所有东西,而且感觉不到一点悔恨,没有遗憾,也没有羞耻。」
提克迪奥斯指着霜之哀伤。「你拿的这把符文剑是我族所铸,在很久以前。巫妖王赋予了它偷取灵魂的能力。它得到的第一个灵魂就是你的。」
「那我只有不要灵魂凑合着了,」阿尔萨斯满不在乎的慢慢抽插着佳丽娅的肥逼。「巫妖王有什么意旨?」
得到的答案,竟然是重振诅咒神教来完成一个更高使命——收集克尔苏加德的遗骨。
他被告知那些骨头还躺在安多哈尔,正是阿尔萨斯自己把他丢在那里任其成为一堆油黑烂肉的。安多哈尔,染疫谷物的发源地,他仿佛又感觉到冲向那个死灵巫师时的狂怒,但这感觉没有持续多久。王子苍白的唇角勾起一丝微笑,讽刺的微笑。与此同时,一股火热的精液又射入了佳丽娅的阴道深处。
休息了一会,死亡骑士——巫妖王送给阿尔萨斯的新称号——开始集中部队找寻克尔苏加德的遗骸。庞大的僵尸、骷髅群在阿尔萨斯的带领下缓缓移动。佳丽娅混杂在其中,她那雪白甚至微微发亮的裸体在烂肉群中格外耀眼。阿尔萨斯禁止她穿任何衣服,除了脚上的高跟鞋。
他曾经把克尔苏加德曝尸当场任其腐烂,但有人——无疑是死灵巫师的忠实信徒——把尸骸殓入了一个小小的墓穴。教徒们立刻冲上前去,找到坟墓,费了不小的气力推开封盖。里面正是一具棺材,它很快便被吊了出来。阿尔萨斯用脚轻轻碰了碰,微微咧嘴而笑。
「来吧,巫师,」当灵柩被装上所谓的「绞肉车」时,他揶揄的说,「你曾经侍奉的主子现在又需要你了。」
「告诉过你,我的死毫无意义。」
阿尔萨斯吃了一惊。他已经习惯于听到一些声音,巫妖王几乎每时每刻都在通过霜之哀伤向他低语。但这次不同。他认出了这个声音,但过去它听起来傲慢而尖刻,不像现在这么亲近而诡秘。
那是克尔苏加德。
不仅仅听到,他还看到了它。或者说至少看到了某个鬼魂。克尔苏加德的形体渐渐在他眼前形成,透明而飘忽,眼睛的位置成了两个黑洞。尽管和生前大不相同,但这肯定是他没错,那双鬼怪式的嘴唇勾起一个诡秘的微笑。
「我就在你身边,阿尔萨斯王子。」
「你弄了很久了。」不知道从哪传来提克迪奥斯低沉的怒吼,克尔苏加德的鬼魂——如果它真的存在过的话——立刻消失了。阿尔萨斯有些惶然,是幻觉吗?难道他的神智也开始跟着他的灵魂离他而去?
提克迪奥斯完全没注意到,它自说自话的打开棺材,一脸恶心的看着里面已经快烂成汁液的尸体。阿尔萨斯发现尸臭比预想的容易接受,不过仍然很可怕。当时他用战锤击中这个巫师,并且目睹了他异常的腐烂过程,那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。「烂得太厉害了。恐怕撑不到奎尔萨拉斯。」
阿尔萨斯回过神来。「奎尔萨拉斯?」精灵的黄金之地……「对。只有高等精灵那座太阳井的能量才能复活克尔苏加德。」恐惧魔王眉头皱得更紧了。「每过一秒他就烂得更严重。圣骑士那里有个特别的骨灰盒,你必须把它偷来。他们正带着它,就在附近。然后你把巫师的遗骨放进去,那样就能保他度过旅途了。」
说完,恐惧魔王得意的傻笑起来。事情绝对没有听上去那么简单。阿尔萨斯张口想问,但又把话咽了下去。提克迪奥斯不会告诉他的。他耸耸肩,骑上不败,走向魔王指给他的方向。
他听到身后传来恶魔阴险的狂笑。
提克迪奥斯说的没错。沿路缓缓走来一小列送葬队伍,没有骑马。阿尔萨斯认出了丧葬用的饰品,这可能是军人的葬礼,也可能是某个达官显要的。几个穿着铠甲的男人排成一列纵队,中间的那个用强健的臂膀捧着一样东西,黯淡的阳光在他的护甲和手里的东西上闪动——那就是提克迪奥斯所说的骨灰瓮。阿尔萨斯突然明白为什么恐惧魔王那么兴奋了。
那个圣骑士的身姿与众不同,护甲也是独一无二,阿尔萨斯的双手突然哆嗦起来,只得用更大的力气抓紧霜之哀伤。他压制住心头的千般困惑万般忐忑,命令部下前进。
管送葬的队伍几乎完全由卓越的战士组成,但人数并不多,包围他们轻而易举。人们拔出武器,但并没动手,而是转向托着骨灰瓮的人等待指令。乌瑟尔——不可能是别人——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自己从前的,但脸上的皱纹明显比阿尔萨斯记忆中多了。他看上去十分冷静,但眼中却燃烧着正义之火。
「狗改不了吃屎,」乌瑟尔说,他的话如同皮鞭撕裂空气。「你父王统治这片国土五十年,而你几天之内就让它化为尘土。毁灭比建设容易,不是么?」
「非常有戏剧性,乌瑟尔。不过虽然这很愉快,但我没有时间叙旧了。我是来取骨灰瓮的。把它给我,我会让你死得爽快点。」这个人决不能放过,哪怕他求饶。而且如果他求饶,那就更得杀。他们之间有太多的历史,有太深厚的——感情。
而此刻,乌瑟尔流露出的情感胜过了愤怒。他瞪着阿尔萨斯,无比震惊。「这里面装着你父王的骨灰,阿尔萨斯!他的王国已经被你败落了,为什么你还要再亵渎他一次?」
「我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,」他喃喃的说,与其是回答乌瑟尔,不如说是自言自语。看来这是恐惧魔王宣布指令时阴险怪笑的又一个原因,它至少知道骨灰盒里装着什么。一个又一个考验。阿尔萨斯能否和自己的良师对决……能否亵渎父亲的遗骨。阿尔萨斯受够了。他控制住怒火,拔剑下马。
「那也没什么关系。我会拿到我要的东西,这种方式不行,就换另一种。」
霜之哀伤几乎鸣叫起来,不仅在他手中,还在他的脑中尖啸,渴望着战斗。阿尔萨斯摆出攻势。乌瑟尔看了他一会,缓缓举起了炽亮的战锤。
「我不愿意相信,」圣骑士声音嘶哑的说。阿尔萨斯战栗的发现,乌瑟尔的眼里竟然含着泪。「你小时候的自私,我当作是孩子气。你顽固的一味冒进,我理解成年轻人渴望走出父辈的阴影。在斯坦索姆——是的,圣光宽恕我,即使那之后——我还在祈祷你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判断。我不能和我主君的儿子为敌。」
阿尔萨斯挤出一个微笑,两人开始对峙。「可现在你这么做了。」
「为了圣光!」他怒吼一声,将战锤向后一带,紧接着便使出全力抡向阿尔萨斯。那炽光闪耀的武器如此飞速的袭来,甚至能听到它撕裂空气的呼呼风声。
阿尔萨斯差点被击中,他勉强闪开,感觉得到战锤扫过的气流冲击脸庞。乌瑟尔的表情冷静而专注……并且透出杀气。他觉得处死国王的逆子,阻止邪恶蔓延是他的职责。
同样的,阿尔萨斯也知道杀死自己曾经的导师是自己的职责。他必须抹杀自己的过去……所有的过去。否则它永远会不停抬头,给他带来虚假的甜蜜希望,仿佛他还有可能得到怜悯和宽恕。阿尔萨斯狂吼一声,一剑劈了下去。
乌瑟尔的战锤挡住了剑锋。两人开始角力,他们几乎脸贴着脸,手臂上的肌肉因发力而颤动,直到乌瑟尔低吼一声将阿尔萨斯顶了回去。年轻的王子踉跄几步,乌瑟尔步步进逼。他面色平静,但眼神凶猛果决,仿佛相信自己必胜。这种绝对的自信动摇了阿尔萨斯。他的攻击也十分有力,但却迟疑慌乱。他以前从来没战胜过乌瑟尔——「到此为止了,小子!」乌瑟尔喊声震耳。刹那间,阿尔萨斯惊恐的看到辉煌的亮光勾勒了圣骑士的轮廓。不仅仅是战锤,他的整个身躯都在发光,仿佛他本人就是圣光的利器,要把阿尔萨斯击倒。「为了圣光的公正!」
战锤轰然落下,直直砸中阿尔萨斯腹部,一时间他觉得五脏六腑里的空气都被冲击挤压出去。是护甲救了他,但护甲本身也被全身炽亮的神圣骑士砸出了凹坑。阿尔萨斯摔了个仰面朝天,霜之哀伤飞了出去,他挣扎着呼吸,想要爬起来,剧痛却仿佛将他刺穿。
围绕着乌瑟尔的光辉更加炽烈,烧灼着阿尔萨斯的眼睛,烧灼着他的魂魄,使他的脸因剧痛而扭曲。遗忘圣光是个错误,可怕的错误,此刻,祂的仁慈和爱转化成了眼前这个光芒四射毫不留情的存在。他瞪大眼睛看进乌瑟尔白炽的双眼,自己的眼里噙满泪水,等待着致命一击。
乌瑟尔的表情突然凝固住了,他的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惊愕,「佳丽娅公主?你……怎么了?」
阿尔萨斯的余光扫到了附近,发现全身赤裸的佳丽娅正在缓缓向这个方向走来,手里还提着一把生锈的铁剑。变成活尸的她步履蹒跚,硕大的乳房随着她的脚步夸张的摇动着。
阿尔萨斯抓住了这几秒时间,他再次向前,这次没有了任何犹疑,而是充满了战斗的亢奋。他的攻击滴水不漏,不给圣骑士任何喘息和调整攻势发起强力一击的机会。乌瑟尔震惊的睁大眼,随即又坚定的眯起。但一度在他强健身躯周围涌动的圣光每分每秒都在消褪,在巫妖王给予的力量面前消褪。
霜之哀伤如雨点般落下——击中锤头,击中锤柄,击中乌瑟尔的肩膀,刺进护喉和肩铠之间的狭缝,深深咬入——乌瑟尔闷哼一声倒退几步。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。但霜之哀伤渴望更多,阿尔萨斯也想给它更多。
他白发翻飞,发出野兽般的狂唳,猛力加压。霜之哀伤几乎切掉乌瑟尔的手臂,光亮的巨锤从他无力的指间滑落。接着又是一剑,斩凹了乌瑟尔的胸甲,再一下,剑锋便直接劈开护甲,撕裂血肉。光明使者乌瑟尔双膝沉重堕地,碎裂的战袍在雪地里飘动,蓝金色的战袍,象征着他为之鞠躬尽瘁的联盟。血液从他嘴里淌出,沾湿了胡子,但他的脸上看不到丝毫降意。
「我真心的希望地狱里专门有个位置给你留着,阿尔萨斯。」他咳了几声,血泡翻涌而出。
「我们没法知道了,乌瑟尔,」阿尔萨斯冰冷的说,举起霜之哀伤准备最后一击,魔剑仿佛在急不可耐的嚣叫。「我打算永生。」
符文剑直插下去,刺穿乌瑟尔的咽喉,切断轻蔑的话语,接着,穿透了他伟大的心脏。乌瑟尔几乎立刻就死去了。阿尔萨斯拔出剑,倒退一步,颤抖个不停。一定是因为突然的放松和狂喜才会这样,肯定是的。
他跪下来捡起骨灰瓮,捧了它很久,终于,他缓缓揭开封印,把它翻转过来倒出里面的东西。泰瑞纳斯国王的骨灰如雨般撒落,又像是感染瘟疫的面粉,缓缓降落在雪地上。朔风突至,国王仅留的灰色尘粉乘风而起,仿佛活物般盘旋着,撒遍死亡骑士全身。阿尔萨斯惊得倒退一步,双手下意识的遮住脸,骨灰瓮掉在了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他闭起眼转向一边,但正和佳丽娅撞了个满怀。
阿尔萨斯定了定神,把佳利娅一下子按倒在地,摆成了跪趴的姿势,浑圆雪白的肥臀高高竖起在阿尔萨斯面前。佳利娅的腰身本就生的苗条纤细,上身这么一趴低,更丰满了臀部的曲线,视觉上更令人有美的享受,也更显得淫荡诱人。阿尔萨斯随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,佳利娅浑圆肥白的屁股随着阿尔萨斯的手充满弹性地颤动了一下,她的屁股不光白嫩丰满还很滑腻。随着阿尔萨斯的拍动,佳利娅的屁股波浪似的乱颤,让人浮想连篇。
阿尔萨斯一手按着她的屁股,另一只手扶着肉棒,对住了肥嫩的阴户,腰部用力一挺,龟头轻易地顶到了花心。一场激战开始了,阿尔萨斯双手抱着佳利娅又白又大的肥臀,小腹也不断撞在佳利娅肥嫩的屁股上,那种异常舒服的充满弹性的肉感,让阿尔萨斯爽得几乎魂飞天外。
阿尔萨斯两手握住佳利娅的纤腰,挺起肉棒,在她白嫩的臀间肆意插弄。他脸带微笑,一边奸淫着无力挣扎的姐姐,一边对着父亲的骨灰低语。
「看到了吗,父亲?您的王国再也不会被谁撼动,因为您仅有的两个继承人已经融为了一体。您看,姐姐那漂亮的肉体套弄得我多爽啊!如果她还活着,我们一定可以生出很多孩子吧?那些孩子们,将会是这里最强大的勇士。可惜姐姐无法生育了,父亲,您是否也感到遗憾呢?」
「啪啪」的撞击声中,佳利娅丰满肥腻的圆臀也被撞出一个个美丽而又淫荡的臀浪,阿尔萨斯的眼睛则被嫩逼上方的小巧肛门吸引住了,那肛门在冲撞抽插中张张合合,很是可爱。
佳利娅肥臀间的嫩肛大而柔软,形状浑圆,柔腻动人,就像一朵娇艳的淫蕊,丹红欲滴。阿尔萨斯慢慢拔出了阴茎,跪在佳利娅雪白的屁股后面,用力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掰开,佳利娅粉红色的肛门完全露了出来,阿尔萨斯挺起早已胀得粗大的阴茎,沾满她蜜浆的硕大龟头已抵在了肛门上,顶住她软腻的屁眼儿,缓缓挺入。
整个龟头终于费力地顶了进去,一种前所未有的紧缩感陡然而至,阿尔萨斯也吸了一口凉气,差一点就射了出来,待如潮快感消去之后,阿尔萨斯又继续前进,龟头的难关过去,接下来就容易多了,整根肉棒缓缓用力,阿尔萨斯慢慢地就全部插了进去,那种紧缩压迫的快感,的确是无与伦比,死亡骑士心里更生出一种变态的征服快感。
「父亲。我们洛丹伦高贵的公主佳利娅·米奈西尔的肛门都这么迷人,作为她的父亲,您一定很自豪吧?」
佳利娅的头被阿尔萨斯拽得高高昂起,阿尔萨斯趴在她绵软肥圆的大屁股上,阴茎在她的肛门中飞速插送,下体重重地一下下的撞击佳利娅肥大的屁股。佳利娅雪白的身体随着阿尔萨斯的驰骋,不住地晃动,她那柔软纤细的腰肢和她肥大的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,她趴在雪地中,肥大的乳房在地上几乎被挤成了两个肉饼,白皙的手指无力的抓挠着地面。父亲的骨灰,沾满乌瑟尔鲜血的白雪,她承受着阿尔萨斯的冲击,口中无力的喃喃低语。
阿尔萨斯整个人瘫软在佳利娅的背上。他用尽全力向佳利娅的肛门深处捅去,马眼一松,热烫烫的阳精疾射而出,全射向佳利娅的肛门深处。随着退却,阿尔萨斯全身放松趴在佳利娅软绵绵的身体上休息。
过了一会儿,阿尔萨斯站起来,重又恢复了仪态。如果他真的有什么感情,也被深深的锁了起来,连他自己也无法觉察。死亡骑士面无表情的转向装着克尔苏加德腐烂遗骨的绞肉车,推开一个天灾士兵。
「把巫师装进来,」他命令道。
阿尔萨斯骑上不败。
↑尔萨拉斯并不远。
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