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色的霞晖中迎来一群群忙碌的人们,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安详。但是其中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激情片段,今天我所讲述的是一个遥远山村的故事,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里发生的事。
每年秋收之后,石口村人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盖新房。去料场取石块和土木,盖新房,娶媳妇,然后睡觉生伢子,过小日子。因此每年取料盖房时,当年新娶的婆姨都得参加。
众所周知取料盖房那可是一件体力活,要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媳妇去干什么呢?难道也兴啦啦队吗?桃花的男人石头说,这是一个窍门,新媳妇去拉车装建材,不使劲也没关系的,反正也不是生孩子用不着使那么大劲,目的是调一调那一窝老光棍、小光棍的胃口。
石头又怕桃花听不懂,就详细跟桃花解释说,你试想一下呀,一个水灵灵的小媳妇在前面扭着柳腰拉车,光棍汉在后面趟着口水推着车,那情景别提了。小媳妇的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子冲着光棍汉的眼睛摇呀摇晃呀晃的,难道还有不往死里使劲的汉子吗?石头边说边还用手比划着,由于肾上腺素分泌使得他越发激动起来。他的“金玉良言”让桃花脸上呼的布满一层桃红。但是她还是撅着嘴对石头说道:“你是不是也经常看哪家嫂子的屁股啊?”说还使劲踩了石头一脚。石头“哎哟”一声这才想起自己在媳妇面前露了老底了不禁脸红着低下了头。
桃花人漂亮身材也好,是个刚过门的媳妇,嫁给石头还不足两个月。两人也是经人介绍认识的,石头这小子光看着桃花就掉哈拉子,心痒难耐在一月黑风高之夜就突破了禁区,把男女该干的事情都干了。不过新夫妻与老夫妻还是有所区别的。在石头看来,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在于:有些事晚上能干,白天不能干;有些话炕上能说,平时就不能说。就譬如说,石头今天就跟桃花说了拉车的事。
桃花红着脸叨叨,没想你们石口村还有这么样的乱规矩,到时候让麦子姓她们去,反正我不去。石头义正词严地说,让那帮光棍们看看什么叫漂亮媳妇,又不会少下你一块肉来?桃花也知道入乡随俗的道理,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真到这一天,桃花还得去。这规矩就是风俗是硬道理,像一根结结实实的麻绳,见小媳妇来无论胖瘦就得把你捆住,谁想挣脱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而且会遭人闲话反到得不偿失了。
石口村人平时都忙着种庄稼,忙活大半年的心猛然松弛下来,老胳膊老腿再运动起来就一副慢慢悠悠的样子了。天刚黑就早早地睡,天亮后还懒得起。好容易太阳公公催起了床,还哈欠连天一个接着一个地往外蹦出去。
也许这就是庄稼人的一份福分。睡觉睡到自然醒,数钱数到手抽筋。有人说:“天大地大庄稼人不怕,不愁吃,不愁穿,快活赛神仙。”石口村人到了初冬,就一路闲下来。有的闲个三天五日的,还有甚者十天八天也是有的。村人时常作自我批评,说什么生下来就是一穷命。不过嘴上说并不代表他们真的没钱。也就这种时候,秋收已过,村人想着该要忙一忙盖盖房子了。
村人跟村长说了之后,村长立马同意了这个请求。有了这么一句话,死气沉沉的石口村一下鲜活起来了。隔天,天上刚出现鱼肚白,天空中还未下岗的星星寒冷地眨着眼睛似乎在诉说着什么。北风呼啸了一夜已经筋疲力尽了,这会儿估计也躲在娘怀里小声地打着呼噜。
石口村人做起饭来丁丁当当的,忙碌的脚步声“咚、咚、咚”嘈杂而有力,远处传来狗的吠叫声都似乎变得模糊起来了。小媳妇桃花手脚麻利,按现在的说法就是早计划、早落实、早出成效。待一切家务收拾停当后,桃花跟石头说:“走吧,石头我们到料场拉车去。”桃花这么干脆一说,石头反倒坐在凳子上不动弹了。桃花又说:“走呀?大家一起干活我是知道的,只能赶早,不能迟到啊。”石头说:“你知道要早去还不赶快换件鲜亮衣服?”桃花一愣,低头瞧瞧自己衣服也是新做的,很整齐啊,问石头,换什么衣服?石头说,换你过门做新娘穿的那一套漂亮衣服。桃花一听就明白了,“扑哧”笑出声,说你不会吧?是去干活,又不是去赶集逛街,穿那么漂亮干什么?石头不笑,说这比赶集逛街还重要,你想想今天石口村的新媳妇都去,是比谁家的媳妇漂亮呢。桃花又“格、格、格”地笑弯了腰,说这石口村还真奇怪呢,盖新房拉车不比活计,却比长相?
今天是个大日子连寒风也瞅准时机,风风火火地吹过来,想瞅瞅哪家的新媳妇先来后来,哪家的婆姨长相丑,哪家的婆姨长相俊。最先走到场上的肯定是一窝光棍汉,他们三五成群拉车扛铲来到取料的地方,一双双眼睛就火辣辣迎着场子忙乎起来。此刻,他们的眼里也象生起一股风,比燥热的南风还热烈、还窝心。
桃花换衣服一磨蹭就过了十分钟,再随石头走过来就晚到了,算是排在最后一个粉末登场的新媳妇。“哗啦”一声,大家的眼光都落在桃花的身上。桃花感到这么多的眼光齐嗖嗖盯过来,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,又退了一步才站稳。这些人的眼光里,光棍汉眼光的分量显得最重,新媳妇的眼光也不落后。大家你瞧瞧我,我瞧瞧你,也相互打量着,相互比较着。谁丑谁俊,谁高谁矮,她们各自心里也有一杆秤。
这些人的眼光像是一窝不知所措的鸽子,盘旋久了,打量够了,最后收敛起翅膀,“哗啦啦”落在桃花的脸上,身上,胸上,屁股上。毋庸置疑,桃花是今年这一茬媳妇里最漂亮的女人。桃花羞答答得低下头,佝塌腰。石头却把一副腰身挺得笔溜直,像是今天最耀眼的男主角。一窝光棍汉的心被一窝新媳妇撩拨起来了。他们浑身躁热心猿意马,纷纷挑起车想找自己中意的新媳妇合伙拉一辆车。
石头一旁里小声作着交代,跟谁都能一块拉,就是不能跟狗子。桃花顺着石头指的方向,瞧见有个男人独自蹲在阴暗的角落里。整个人松松散散就像是一堆随地丢弃的废铜烂铁。不用说,这个人就是狗子。狗子抬眼往这边看了桃花一眼,眼睛猛然闪过一丝精光,随即慢慢暗淡了下去。狗子也就这么看了桃花一眼,后来一直没抬头。显然,他是个被生活挤压在最底层的弱男人,甚至连多看一眼漂亮女人的勇气都没有。桃花的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两眼一湿,差点流出眼泪来。
料场上的光棍都把眼光盯着桃花不愿放松,就是不敢把车子往桃花面前推。他们不是怕桃花不答应,而是怕王老五火根不相让。火根资历最老,是那窝光棍汉的老大。每年最漂亮的新媳妇都得先与他一起合伙拉车。火根看上的新媳妇,别人再看上也没用。火根果然在众人里站起身,愣头愣脑直直地朝桃花走过来,很响亮地跟石头说,让侄媳妇跟叔一起拉车。桃花不吭声,一副羞涩的神态像是跟石头头一回见面相亲似的。
石头笑着劝桃花说:“就依他吧,论辈分我们还喊他表叔呢。”火根是个中年汉子,长就一副天不教地不养的样子。桃花眼里的火根,天生就是一个虐待狂,对待女人只有恨,没有爱;只有拳脚相加,没有贴心细语。桃花一边揣摩着火根的心思,一边跟着火根的推车往前走。无巧不成书,火根推车“咕噜咕噜”直直朝狗子靠过去。狗子是村里的二等公民,天生不能说话,没有新媳妇愿意和他合伙拉车,也只有帮忙挖土装车的份儿。
火根的死鱼眼始终没离开过桃花的身子,直直的眼神象铁链一样锁住了桃花,生怕她逃开似的。桃花走近狗子,心想他总归会抬头看自己一眼吧。可狗子始终佝着头不敢看她,双手狠命地舞动铁铲,往车上装土。挖土,端铲,倾倒。狗子无数次地重复这三个简单的、机械的动作。桃花看着狗子这样沉闷地干活,心里不知不觉多了一份酸楚味。
石口村人使用的拉车是那种旧式的独轮车,前后只能摞两筐土。推车人两手扶两边的把头,一条麻带套在脖颈上。车上另外还系着一条绳,拉车人肩背这条绳索在前面拉。狗子一装满车,火根高声地大喊一声,走哩。火根在后面推车使力,桃花前面拉车发力,独轮车“吱呀呀”就沉重地转动了。
俏媳妇桃花前面拉车,莽汉子火根后面推车,两者相距不足一丈远。车子出了场子,上一条大路,火根就更加放肆地把一双贼眼珠钉子似的扎在桃花的身上了。桃花不用回头张望也能察觉火根的眼神似钩,如爪,扯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件衣服,每一块皮肉。火根先后更换过六房老婆,六个女人都被他的一顿铁拳打跑了,现在又重新沦为王老五。不过火根懂得女人的魅力之处。桃花在前面拉车,忽而身直步稳,姿态安闲;忽而身倾步疾,情态妖娆。她走不同的地段,映印在火根眼里的味道也不同。火根这时就想如果每天都能跟桃花这样的漂亮女人拉车,就算累死了也心甘。
桃花抬眼瞧瞧其他女人,也都红脸怯步,混身的不自在。桃花眼眶不禁湿润,流下两行委屈的眼泪。一趟车下来,火根觉得光用眼看有点不过瘾了。走到人稀处,火根言语放肆起来,说妹子你把屁股扭欢实一点,诱诱俺的眼。桃花说,亏你还是石头的长辈呢。火根说,叔是长辈,但也是男人,没女人夜里暖炕睡不踏实。桃花说,你是男人就好,我还以为你是畜牲呢。
没想表面柔弱的桃花长了一张刀子嘴。火根反而更精神了,像是找到对手似的浪笑几声,说桃花,你敢顶撞叔?你不去打听一下,叔什么样的女人没搞过,还能怕了你。桃花放下肩头的绳子,拉下脸,说这车我没法拉了。火根也扔下车,说不愿跟我拉,你找狗子去。火根眼珠一转瞧瞧四周的村人,突然拉高嗓子喊:“桃花要跟狗子拉车哩。干活的爷们、娘们停下干活啊!说他大声笑起来。
众人都知道火根的一张臊嘴,桃花这新媳妇当然受不了。火根逼桃花说:”花儿你去找狗子呀?狗子说不出一句难听的话,哦不,是说不出一句话哈哈哈!“桃花说:”跟狗子拉车就跟狗子拉车。“火根脸上的肉笑到一半僵住了,不过仍不忘激将桃花说:”你也就硬张嘴罢了,去呀!“桃花猛地转头,真的朝狗子走过去。村人兴奋起来,不时有人跳上跳下发出”嗷、嗷、嗷“地喊叫声,期间还伴着口哨。
狗子光哑不聋,村人的话还有村人疯狂的喊叫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。狗子见桃花向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,”啊、啊、啊“地冲桃花直摆手。桃花说,我愿意跟你拉车。狗子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连耳朵也坏掉了,须知平时干干瘦瘦,神情猥琐的他,不干活就一直窝在拐角处避风,连狗都不会理睬他。这时桃花说:”你如果还是个男人就站起来跟我拉一趟车,兴许明儿能娶一房漂漂亮亮的新媳妇呢。“狗子不为所动,一双手紧紧地捂着脸,双肩一阵抖动已然泣出声来。
旁边村人的表情都凝固了,傻傻地瞧着桃花、狗子两个人。火根的脸色不断变化着,心想这个女人还真倔呢,我去喊石头,看石头怎么收拾你。火根带着身边的人往石头家跑去。他一边跑还一边喊:”石头,你老婆要和哑巴狗子拉车了,你也不来管管啊!“桃花不管火根的挑衅,伸手拉起哭泣的狗子,自己先把绳索套在肩头,说狗子,你推吧。狗子双手放开脸,抬起衣袖擦干眼泪,扶住车把。桃花说,咱走。狗子双手猛地使劲推着,车子”叽叽扭扭“转了起来。
桃花跟狗子一块拉着车朝前行,狗子羞答答地像个未出阁的少女,头低着,两眼望地,连眼角都不敢看桃花。与之相反,桃花倒像个大男人,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。桃花对狗子说:”你想看我一眼你就看吧。“狗子无比艰难地举起眼,吃力地象头上戴了顶万斤帽一样。桃花问狗子:”赶明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婆姨?“狗子不能说话,只有摇摇头。桃花又问:”找个像我这样的怎么样?“狗子又重重地点一下头,算是回答。
桃花有意无意地将脚步迈大,两片屁股夸张地左扭一下,右扭一下。狗子的目光慢慢灼热起来,热热辣辣的像是一把刷子,从头到脚抚摸着桃花。狗子目光所到之处,桃花都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。狗子不会言语,只能用眼神来传达他对桃花的喜爱,而这正是他吸引人的地方。
不知不觉中两人来到了一片林子,桃花鬼使神差地提议两人休息一下,于是狗子便大着胆子坐到了桃花的身边。望着桃花那娇艳欲滴的玉颜,狗子感觉到体内有股无名火在煎熬着自己,喉结已经在不自觉中上下抖动了几次。狗子猛地将桃花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迅速啃上桃花的樱唇,而桃花亦迎接他的狂吻,并没有丝毫回避之意。
两人不知纠缠了多久才分开,桃花望着狗子说:”姐知道你很苦,这么大的人也不知道女人是啥个滋味吧。“说她将狗子揽在自己胸前,狗子贪婪地闻着桃花的体香发出了满足的嗷嗷声。
狗子感觉自己现在才象是一个人,以前的日子留给他的只是地狱的阴凉和黑暗。他静静地依偎在桃花的怀里,在思前想后一番后,他终于把手伸到了梦寐已久的女神圣地。
桃花并没有阻止他粗暴的抚摩,反而笑道:”想要看姐的身子吗?“狗子如闻天籁疯狂的点着头,并把双手放到了桃花的乳房上不断揉搓着。
桃花说:”瞧你那猴急样!我看应该叫猴子还差不多!“说扑哧笑了出来。
狗子被桃花的笑颜深深地震撼了,他感觉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,望着桃花他沉醉其中不得自拔。两人默默无言的对望着,桃花给他看得满面红霞,带着羞答答的神色闭上了双眼,狗子虽然是哑巴可是他并不傻。得到了启示,他又吻上桃花的小嘴,并以最快的速度将桃花脱至一丝不挂,而桃花亦躺在地上任他欣赏,桃花看到狗子跨下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,她便说:”快!坐到我身边来。“于是狗子便迅速脱光了衣服并坐到桃花身边,而桃花亦将娇躯紧贴着他。桃花说:”姐替你用手舒服一下。“说她便握住那根己发硬的大肉棒,并不停地以玉手为他套弄。
狗子也不客气地一把将桃花抱在怀里,一边以双手去抚摩桃花的娇躯,一边享受佳人为他的服务。桃花那如玉般的乳房在他的手上不停的变换着形状,小嘴更给他吸啜着津液。到后来狗子沿着桃花粉颈、香肩、酥胸轻吻,那嫣红的乳头也被他霸占而不停地舔着;狗子的一手更直达桃花的小穴,被他以手指不停的抽插。
两人都感到无比的畅快,很快桃花便到达了高潮,淫水流在狗子的手上,身子不停地痉挛着;而狗子虽然是处男但是却异常勇猛,在桃花的玉手套弄下,他的大肉棒高高的挺立着如傲视天下的绝顶高手,丝毫没有泄气的征兆。
桃花看见狗子满脸通红而他下身的肉棒仍然高高在上,也是吃了一惊,没有想到狗子竟然能挺这么久。石头的第一次可是连30秒都没有到就丢盔卸甲了,在炕上两人说情话时桃花还一直戏称自己的丈夫为”半分郎君“。
桃花感觉到狗子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任意游走,当摸至小穴时他的手指更去搓弄桃花的阴蒂,淫水便不节制地流了出来。桃花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便会给狗子占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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